宴辞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直起身后,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唇。
看来有效果。
什么哥哥弟弟,他才不要,他就是要勾着谢究白,往□□里沉浮。
不管之前谢究白对他是什么感觉,他都会一点点把男人引到情爱那上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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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那天,隽泽以拜访的名义上门,给谢究白检查身体。
虽然他念了医学方面的研究生,但并不是谢家这种遗传病的专家,所以只能简单帮谢究白看看身体。
本来他认识一个专家级的朋友,想要带过来,但被谢究白制止了。
说是如果让别人给他看病,会暴露他已经知道林医生有问题的事儿,影响后续计划的推进。
吃其他药也不行,林医生会定期给他做检查,很容易被发现。
隽泽打开自己的行李包,拿出一个测血压的器械,给谢究白装备上,一边叹气道:“谢家真复杂,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你这病要再不治,估计也没几天活头了。”
谢究白最近停了药,除了嗜睡和无力乏软,身体似乎也并没有哪里不舒服。
但他知道隽泽说的是对的。
因为前几世的这个时间段,他已经开始吐血了,然后肉眼可见地急速衰弱了下去,基本撑到明年夏天,就会躺进棺材再也睁不开眼。
谢究白回道:“快了。”
等他把谢家的某些人处理了,就能换掉林医生,好好治病了。现在还不行,现在动林医生会被幕后指使的人察觉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