隽泽撤掉器械:“血压正常。”
他又拿出听诊器,一扬下巴:“最后一项,把外套拉开。”
谢究白照做,随后隽泽就俯身过来,将一个小铁块贴在了他的胸膛上。
两人靠得有些近,这个距离能闻到彼此身上剃须水的味道。
谢究白半靠在床头,扫了他一眼,刻意流转视线,盯着隽泽的喉结看。
看了一儿后,突然觉得无聊,根本没有之前他从宴辞身上,体会到的那种感觉。
谢究白抿了抿唇,伸出手用指尖拨开了隽泽的衣领,露出一点锁骨。
从他这个角度,还能隐隐看见男人健硕的胸膛,优美的胸线。
隽泽长相俊美,身材也好,放在圈子里也算是天菜,多少男男女女的梦中情人那挂。
但谢究白就是提不起兴趣。
隽泽被他的动作,弄得一脸莫名其妙:“怎么了。”
谢究白收回手,散漫道:“没。”
隽泽:“……行吧。”
他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时,谢究白又叫住他,让他后天来参加订婚宴,带着那份真的遗嘱合同。
隽泽对他要做的事儿,多少猜到了七八分,低调地离开了谢家。
屋子里安静下来,谢究白心里却不是很平静。
他抬起胳膊搭在眼睛上,微微仰着头,还在纠结关于宴辞的事儿。
本来他不是这种别扭又好奇心过剩的性格,但一件事,一旦勾起了他的探索欲望,他就有种非得弄明白的劲儿。
那种像是情欲的感觉,让谢究白觉得新奇,同时也让他对宴辞,莫名地感到烦躁。
之前他虽然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但没谈过恋爱,由于家世的特殊,穿书前他经常游走在各色人群中,所以对声色方面的事儿,也算是了解得透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