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明峥喜欢她的小性?子,多么鲜活生动。她合该鲜活生动,金枝玉叶,娇宠无度,那?几?分娇纵,正如画龙点睛之处。
“你就是生气了……”她呛声,一边哽咽一边说。
他生气一向也不爱承认自己生气,还?老是莫名其妙地生一些气。
谢明峥笑意从点墨的眸中?翻涌而出?,仿佛墨色倾洒在白色宣纸上,行云流水写就一个极好的字。他嗯了声:“好,我生气,我在惩罚你。你满意了吗?”
嗯,怎么不算一种惩罚呢?
惩罚她恣意入梦,夜夜扰眠,自己却?无知无觉;惩罚她勾起他的爱与欲,却?不安抚;惩罚她不以平等的爱回应他。
便算惩罚吧。
临春吸了口气,哭得要喘不上气,她从谢明峥怀里起身,意欲离开。但被谢明峥拉回来,不许她走。
“还?没教完,不许走。”
临春嘴角更撇,马上落泪更凶:“我不想知道了。”
“不行,你必须想知道。”谢明峥蛮横地反驳她的话。
而后?,谢明峥问她:“你方才?有?什么感觉?”
临春听他语气有?些凶,哭声小了些:“感觉很难受。”
难以形容,如果一定要形容,就是要死?了。
可和?那?次落水时的窒息感又不同?,她讲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