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道堵了的,屋子里不会热。”星轻叹一声,手贴上白杬的额头,“你太累了阿杬。”
白杬闷闷地盘腿坐好,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眼睛盯着那灶火发直。
“可是我睡不着。”
睡着了也睡得不舒服。白杬今早起来,整个人是横在枕头上的。肚皮露出一半,可想而知他的睡姿是有多差。
今早腰疼腿酸,还有这个原因。
几个兽人对视一眼。
“要不……”丘的手往腰间的兽皮袋里掏了掏,拿出一包昨晚没用完的酸果树的花。
白杬立马双手捂住口鼻,琥珀色的瞳孔瞪得圆溜溜的。
“不要!”
“丘爷爷你收进去!”
丘爷爷一脸和蔼,将手中的东西往白杬身边递了递:“试试,保管你睡得好。”
“丘爷爷……”白杬哭笑不得,“事情还多着呢,我身体现在恢复得差不多了。”
桦爷爷嫌弃地推开丘爷爷的手,“拿开,没看见阿杬脸都憋红了吗!”
丘爷爷缩回手。“我不是为了阿杬好。”
“那也得阿杬愿意。”
桦倾身,拉开白杬的手。触及白杬的眼睛里的红血丝,又心疼地摸了摸头眼尾。
“小崽子,一点都不乖。”虽是责怪,但心疼更多。
白杬抓着桦爷爷的手拿下来,冲他讨好一笑。
乖得不行。
“桦爷爷,咱们来说正事儿。”白杬握住桦爷爷的手晃了晃。
见他是不说不罢休,桦瞪了他一眼,有些气闷:“好,说,不过说完你自己回去休息几天才行。”
白杬满口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