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整个草地上趴着或大或小的黑狼狐狸,每一个狼或者狐狸的身边都有一个兽人拿着梳子在动。
时不时的,打喷嚏的声音响起。
白杬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也想打。
曜的狼形大,白杬睡上去能直接把他当床垫儿。从头梳到尾,手都快僵了。
好在边上堆积起来的毛毛揉吧揉吧,有他自己狼形那么大。
够试着做一件褂子。
给曜输完毛毛,白杬收了手。他正要说话,忽然注意到轻轻的呼吸声。
低头一瞅,曜睡着了。
白杬弯眼,好心情地把地上的碎毛收集起来包进兽皮。其他的兽人还在轮换着梳毛,毛毛照着白杬的要求都收起来。
白杬摸了摸曜的大耳朵,起身去看框子上已经洗好正在晾晒的兽皮。
仔细检查了一遍,处理得都特别好。
白杬欣慰,伸了个懒腰,慢慢地溜达到几个病患和老兽人钓鱼的地方。
“丘爷爷、桦爷爷、祭司、安族长,钓鱼呢。”
星眯眼。如老僧坐定,看着河面的目光悠远。
白杬挨个儿朝着他们身旁的木盆看去。
“嚯!丘爷爷钓了好大一条鱼。”
“阿山叔,这小鱼可不错,用来炸鱼最好。”
“阿天叔跟河这盆子里的鱼做鱼片儿看着行。”
等走到星祭司的木盆边,白杬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