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瞥见小老头矜持又克制但还是没忍住翘起来的嘴角,惊愕地张大了嘴。
他竖了个大拇指,面上佩服:“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祭司的鱼又多又大,够一锅鱼汤了。”
星捻了捻虎胡须,浅浅露出笑:“哪里,还差着呢。”
白杬敛下眼底的笑意,说明来意:“坐这么久了,歇会儿不,去梳梳毛?”
有一个算一个,该梳毛毛就梳毛毛。这可是为数不多的白杬发现的另外一个放松身心的活动。
“丘爷爷,去不?”
“安族长?祭司?”
“叔叔们?”
“我们都这么大年纪了,玩儿就该玩儿钓鱼。”丘盯着河面的鱼钩,很是严肃。
白杬还不动他们几个攀比的意思,他劝:“钓鱼也是玩儿,梳毛也是玩儿。你们累了这么多年,不让小崽子们帮你们梳梳毛岂不是可惜?”
几个老头还是不动,不是盯着河就是盯着星的木盆。
颇有几分怨气。
星矜持起身:“那就去吧。”
他不走,这些刚刚妄想耍手段超过他的老赖子更是不会去的。
白杬把全部在山洞这边的兽人都拉过去梳梳毛。
大家伙儿享受,白杬放松了靠着曜这个大靠枕,思考着纺轮的做法。
羊毛捻线需要经过洗、疏、纺等几个步骤,白杬也达打算参照这个步骤来捻狼毛线。
手里的狼毛摸起来蓬松舒服,还是香香的,与上辈子那些狼有很大区别的。自然能做。
由狼毛,白杬想到了他们捕捉的白羊毛,还有其他动物的毛,应该都是可以的。
不愁毛毛,白杬便安心去搜罗石块和木头回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