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赵措的肩胛骨在他掌下翕动,像极落入蜘蛛网后奋力挣扎的蝴蝶翅膀。

韩缺紧搂着他,甚至是怕他飞走似的,往他肩胛骨上咬。

赵措吃痛地倒抽冷气,但没有挣扎开疼痛与桎梏。

反倒是有点认命地,慢慢松弛了身子。

韩缺搂了他满怀,感受到心跳剧烈的鼓点慢慢趋于平静。

热水淅沥如雨落下。

韩缺说:“我心情不好。”

赵措似冷哼了声:“那现在呢?”

韩缺想了想:“现在还行。”

他一点都不担心赵措会报复回来。

本来懒散而又兴致缺缺的阴雨天,结果被褥都换洗得来不及。

“我也是疯了,明明连着还有工作。”

“弄完就睡。”

“不洗澡了?”

“不洗了,就当洁癖失灵一天。”

何止一天,这一周都这般颓废淫靡地过去。

雨一直下。

直到考试那天才堪堪放晴。

周六,赵措不上班,也不加班。

韩缺起床洗漱,没有吵醒他。

临了出门,赵措还在熟睡。

失眠倒不治而愈。

韩缺打车去的考场,主要考虑到去人家学校里考试,不太好找停车位。

路上翻了下近日的财经新闻。

韩氏的股票接连下跌,虽说有几个项目比较成功,但也挽救不回公司本来的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