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没说:“你不认识。”
郑旱蓬怀疑他:“你别骗我。”
覃深话说完了,准备走了:“当然。我覃深,从不骗人。”
郑旱蓬瞥他:“你小时候就喜欢骗人。”
覃深走向门口:“我长大了。”
郑旱蓬喊住他:“吴沣西死了,跟你有没有关系?”
覃深觉得郑旱蓬的话很有趣,就笑了,但没停住离开的脚步:“应该跟我有关系吗?”
裴术假期的最后一天,覃深照常来送早餐,正好撞上她紧急出门。她脸色很不好看,看起来并不想理他,只是把钥匙扔给他:“给我看家。”
覃深刚想说今天他有事,要去影楼拍照,裴术已经走了。
他呼口气,拎着饭盒进了裴术家门,看着她不像是女人住的房间。好像从昨天他离开后就一直在造反,弄得乱七八糟。
他把饭盒放下,挽起一点袖口,给她收拾起来。
从茶几底下捡到丝袜,还有乱塞进沙发缝里的衣服,他无奈又想笑。
这就是看起来严谨规整的裴术啊。他真难想象,等她回来跟他解释这些东西为什么杂乱无章的情景。
他收拾了半个小时,收尾时裴术家电话响了。开始那通他没接,接着就有了第二通,他怕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接了。
对方很着急:“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