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深就把门给她关上了,但没把她人关进门里。
楼道没灯,覃深把裴术压在门上,贴向她嘴唇。
裴术最喜欢的颜色是白,但最喜欢的地方是暗处。她常待在昏暗无光的监室,那里能让她平静。现在不行,虽然环境暗,但有覃深这个危险的东西。
她有点紧张,她私以为就有一点,肯定不多,她很自信,反正不可能多,就一点。
覃深凑近她的领口:“哪儿有油烟?”
裴术脸往左边扭,想避开他的靠近:“就是有。”
覃深追到她扭向的一边,歪着头看她:“那你给我指指,油烟在哪儿?”
裴术手挡在胸前:“你再晚点没车了。”
“那你收留我一晚。”
“知道不要脸怎么写吗?”
“正好你还没有因为冤枉我、算计我跟我道歉。你不是一向很分明吗?那收留我一晚,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好,对不起,可以走了吗?”
“我不要口头的。”
“那你要什么?”
“要你……”
“做梦。”
覃深笑了下,说到另一件事:“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我只是想要你剔除心里对我的偏见。”
“我看行动。”
覃深意味深长地轻“嗯”一声:“那我要是动了,你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