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术闻言火上了眼,视物变得模糊。
覃深不逗她了:“你别把我想得太坏,好吗?”
他那么温柔,挑战着裴术的抵抗力。
她不想再像之前那样丧失理智,所以在被他牵着鼻子走之前,拧住他的手:“差不多行了。如果你没有嫌疑,我怀疑不到你。”
覃深被拧疼了,喉咙里有吃力的声音发出。
裴术感觉到了,松了手,语调也一改冷淡:“你该走了。”
覃深跟她说:“你还记得我上卫生间时你都要在旁边看着吗?这才几天,你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你是发现你玩过头了?驾驭不了了?”
裴术被问烦了:“你走不走?”
覃深的口吻有点委屈:“那你下午都不在,就我一个人。你现在又要赶我走,这留我的是你,让我走的也是你,我委屈啊。”
裴术好乱!这该死的狐狸精,他委屈什么!他这混蛋样,是委屈的样子吗?
覃深用脸蹭蹭她耳朵:“要不你亲我一下?作为补偿。就一小下,好不好?”
裴术推他:“你闹什么?”
覃深突然笑了,笑声低沉:“那我亲你了。”
裴术为了躲开他的吻,下意识把脸埋进他胸膛。
覃深下巴垫在她发心:“抱?也行吧。”
裴术闻言才觉得自己这行为可笑,想抽身,却在行动时被他搂住了腰。
她心疯魔似的跳着,咽了下口水压制住慌乱:“如果你是因为感激,大可不必,我当时只是顺嘴提了一句,也并没有帮你父亲争取到多少权益。”
“谁说我是因为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