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了好一番挣扎,睁开眼,推开他的头:“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她从卫生间逃离,给他把门关上,然后靠在了旁边的墙上。她还算清醒,所以她知道刚才被覃深那几句话说出来的心动是真的。
当然,她不认为他们之间会有除了警察和嫌疑人以外的关系。
覃深看着卫生间的门,笑了下。
他从卫生间出来,裴术已经在他的杯子里倒了酒。她自己坐在地毯上,正在剥橘子。他走到跟前时,她刚好剥完,并掰给他一半。
裴术说:“咱们来捋一捋,你要想让我道歉,是不是得说服我那些失窃案跟你没关系?”
覃深同意,可是:“没有证据证明东西是我偷的,还不够有说服力?”
裴术看透了,无论那些失窃案跟覃深有没有关系,他都不是她轻易就能抓住把柄的人。她索性不问了,就单纯地喝酒好了。
覃深吃了一瓣橘子:“如果你不把我当成贼,我们能不能成为朋友?”
裴术看着他吃橘子,他唇形挺好看的,但也不至于叫她乱起杂念,可她还是走神了。
覃深发现她在走神,突然靠近她的脸,鼻尖几乎就要贴在一起,吓了她一跳,却要用一副失落的口吻问她:“你不愿意吗?”
裴术的注意力被他拉回来了,皱着眉喝口酒:“我听得见,不用靠近。”
覃深还问:“你愿意吗?”
裴术下意识要说不愿意,可她没说出来。
覃深就当她默认了:“那我们就算是和解了。”
当裴术觉得她从想套路他,结果被他反套路之后,就已经挽回不了,也就不去挽回了。
她并没有觉得她是被覃深的脸蒙蔽了,她不承认。她作为一名人民警察,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就因为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就颠覆原则?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