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好,这一次他忍住了自己的冲动。

现在魈就在感慨还好帝君高瞻远瞩。

否则他在浮舍面前有那么大的反应,肯定比在帝君面前有那么大的反应更丢人。

或许,在其他时候,降魔大圣并不会考虑什么丢不丢人的事情(当然,寻常人也没能力见到那些场面),他的实力以及接触的那些东西也不会让他有丢人不丢人的担忧。

但他知道,那也是在其他几个夜叉全都逝去之后的情况了。

当他还有其他兄弟姐妹在身边的时候,就算是天性相对冷淡如他,也是会有种种正常情绪反应的。

比如说,在被浮舍往脸上画了墨圈,弥怒甚至还火上浇油地在一旁出馊主意表示兴许画乌龟会比画圈更有艺术性的时候。

他只要醒过来、看见脸上画着什么东西,就会直接抄起和璞鸢开始兄弟反目。

昨天晚上,他枯坐了一夜,等清晨太阳从东边的时候,魈仍然没有想明白自己应该拿出怎样的态度——但是,当他看到浮舍的第一时间,当年是如何与这些兄弟姐妹相处的反应就和条件反射一样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身上。

浮舍瞪圆了眼睛,震声道:“不行!这不公平——帝君怎么能插手这种小事呢!”

魈权当自己没听见这句抱怨。

“说吧,浮舍,既然不止有你一个人前来,这就意味着在告诉我你已经回来了之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