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她有点儿鸡贼地将重点放在了另一边——翻译一下大概就是:“之前闹出来的那些事情都不是出自我本愿哦,那东西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所以要不看在我好歹也把你们的爹给送回来了的面子上,大家就一笔勾销,不要再计较以前那些冒犯的事情了?”

这会儿的克利普斯尚且不知道赵姑苏所说的“冒犯”到底是什么程度。

但他在这短短半天和赵姑苏的相处过程中,也算是感觉到了:赵姑苏其实是个挺有礼貌的孩子。

挺好的一个姑娘,就算是无意冒犯了——那又能冒犯到哪里去呢?

于是,克利普斯带着不赞同的表情看向凯亚:“既然是无意冒犯,你们怎么就不能大度一点,当做这事不存在呢?”

既然是父亲如此说,凯亚自然是连连,乖巧得活像是在刚刚上学那会儿,在老师问“听懂了”没有的时候想要用自己优秀的表现给老师带来深刻印象的孩子似的。

但是,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

克利普斯还是有点好奇心的。

他抿了抿嘴唇,问赵姑苏:“苏小姐,我真的只是出于好奇——不知您是否能告诉我,这个冒犯……到底有多冒犯?”

毕竟,按照他对自己家里这两个年轻人的认知,他们两个应该都不是那种会很在意是否被冒犯的性格。

凯亚或许还会笑嘻嘻地阴阳怪气上两句,但迪卢克估计就是真的不在意了。

如果像是赵姑苏所说,她曾经以旁观的上帝视角观察过在提瓦特发生的事情,也曾注意到他那两个儿子,那她……应该对这两个人的性格也是有所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