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少许有些长时间点愣怔过后,他复又展露了几分警惕,看这这个从各方面来看都是他和迪卢克十八岁那年的克利普斯·莱艮芬德,问道:“父亲……?”

克利普斯也算是把他了解得挺透了,点点头:“想要我证明?”

毕竟死而复生这种事情,在提瓦特可以说是前所未有——哪怕是传说中身处须弥沙漠深处的赤王,也只不过是在等待着“复活”的契机到来,并未能够真正达成这一奇迹。

凯亚嘛……

从小也是个还挺严谨的性格,否则当时也就不会被大团长法尔伽点名送去当庶务长了。

克利普斯一点儿都不含糊地就开始了自证:“你十三岁那年和迪卢克一起逃了第一堂课——不存在你们俩谁怂恿谁,你们在去上课的途中听到了一个闯入丘丘人部族的倒霉冒险家的呼救声,然后就跑过去和丘丘人周旋了,等骑士团的救兵赶到的时候,你正在和一个抱着火史莱姆的丘丘人大眼瞪小眼……”

对于这俩儿子过去的事迹,克利普斯可谓是倒背如流,哪怕到了今天都可以非常流畅地……

在用作证明的同时,让赵姑苏脑补出一些可爱还好笑的场面。

赵姑苏在旁边直接就“噗嗤”笑出了声,压根没有忍耐,甚至都没有尝试着忍一下。

凯亚有些震惊地看过来,赵姑苏耸耸肩:“从前因开始听,或者从结果开始听,你自己选择先听最劲爆的那一段,那我能有什么办法嘛。”

甚至克利普斯在这时候都和赵姑苏隐隐站在了同一阵线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的意味:“如果说这些你还不信的话……要不要说说你爬树哭鼻子那次?”

凯亚:“……”

凯亚棕蜜色的皮肤中都透出了几分充血的色泽。

从来惯能让撬开外乡人的心防,从他们那边套到各种信息,从而判断对方来到蒙德是否不怀好意的灵巧舌头这次遭遇了滑铁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