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楚原本是看惯了顾近惟的面无表情,现下却越发觉得刺眼。便上前两步扯着他领口,一字一顿道:“你要干什么去?”
厅堂里还未离开的佣人连忙拿起手上的东西离开,竟是不敢看一眼。
不多会,偌大的厅堂只剩下顾近惟和顾楚两人。顾近惟伸手将顾楚的手甩开,深眸内无一丝情绪波动只语气冷硬道:“有事?”
平心而论,顾楚跟顾近惟的长相极为不似甚至两人的性格都是不同的极端。但唯一相似处大概就是那股狠劲,不顾不问要置对方于死地的狠劲。
顾楚之前从未见过这个疯子展露,直到他故意用陆听瑜惹怒顾近惟的时候,他在对方眼里看见了偏执和疯狂。
现下被顾近惟恍若无人的表情刺激到,顾楚便连新仇旧恨一起算上,意有所指道:“顾近惟,你离陆听瑜远点,别他妈的看见别人的东西都上赶着抢。”
顾楚还没来得及继续说对方前段时间被接回顾家的事,忽然感觉脸颊处挨了重重的一拳,受到莫大的冲力不得以歪过头后退几步。他愤怒地看向顾近惟,随即扑了上去。
“你个疯子你敢打我?”
“你凭什么来顾家,你就是个野种!凭什么靠近陆听瑜,她再怎么样也是我的!”
“疯子,只会抢我的东西,去死吧!”
顾近惟丝毫不在意顾楚说的野种一词,想的只是陆听瑜三个字居然可以从他口中说出。心下溢出难以言明的厌恶和占有欲,顾近惟下手更重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