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大嫌疑人其实还是在和您比较亲近的人头上,比如马利维执事,阿仁执祭……”素远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马利维,脸涨得通红。
“马利维执事,最近这段时间,都有哪些人近距离接触过神父呢,您能全部都记得吗?”
马利维当然记得,他比神父都还记得清楚,他将这段时间和赏南产生过近距离接触的人一一在纸上写了下来,递给素远,他甚至还在上面标注了接触次数。
名单里,怀闪主教的名字排在前列,接触次数还是最多的。
马利维觉得怀闪主教完全有可能是凶手,“怀闪主教今天还趁神父睡觉时摸进了神父的房间,我的能力不足以阻拦主教,他在里面呆了很久,最后还帮神父梳了头发,怀闪主教看起来对神父的头发特别痴迷。”
赏南:“……”
马利维明明是公事公办的语气,如果是主观语气,那也是看不惯怀闪的语气,但说出口的话,听在素远的耳里,怀闪主教听起来不像是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反而像深恋神父的痴汉。
“我们会请名单上的人来警察司一一问话……”素远接着往下看,看见了医生和护士们的名字,他控制不住自己诧异和担忧的表情,“神父,您是生病了吗?”
“司长,我之前告诉过您,神父昨晚生病了。”马利维奇怪地看着素远,这位司长的记性好像不太好。
素远仍旧用担心的眼神看着赏南,“难怪您脸色看起来不太好。”之前赏南直接跳过了他的问题,他未曾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