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远看见赏南的时候,显得格外高兴,笑容刚出现,就想到此情此景似乎不太适合太高兴,他忙将笑容收了回去,合上文件夹,出门迎接。

“神父,您终于来了。”

赏南病后初愈,怀闪给他造成的影响也太大,他已经有些疲惫,所以没有给素远多积极的回应,“要取我的头发,是吗?”

“是的,结果需要五天才能出来,这项技术会做的人太少,”素远打量着赏南的脸色,“您脸色很差?”

“司长,您觉得我的头发为什么会在秀摩雅的手中?”赏南站在会议室,他没坐下,直接转身问素远。

“我们一致认为是陷害和栽赃,神父怎么可能是凶手呢?”素远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理智分析不多,恭敬崇拜倒不少。

赏南有些无奈,难怪警察司破案艰难,他们居然能因为一个人平日里表现得高风亮节所以就果断地将对方排除于嫌疑人的范围。虽然自己的确不是凶手。

素远不知道赏南的心中所想,他继续说道:“但是我们需要神父协助,关于您比较亲近的人,可以碰到您头发的人。当然,我们还会一一排查在您住所和您工作地点活动过的人,只是后者的几率比较小,因为通过马利维执事我们得知,您几乎不会自然掉发。”

这是这个世界少数令赏南感到高兴的地方:他不掉头发,不管怎样,哪怕在床上睡一觉,床上也不会留下他的头发。

“的确是这样。”赏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