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淘气的时候,和别人家孩子打架没收住,给人脑袋开了瓢
一路从九点跪倒凌晨。
跪的端正,越跪心倒越定,他放不下华清歌,怎么都放不下。
也没垫东西。
膝盖冰而疼,有种自虐般的放松。
他不能替他挨打,那就陪着他一起疼,一起难受。
沈父过来,见这臭小子跪的笔挺,气的很,偷懒不会吗,冬天地上凉,真当自己是铁打的?
横眉怒目走过去:“知道错了吗?”
沈拂行:“知道。”
沈父:“改不改?”
沈拂行:“改。”
时常被梗到气促的沈父:“发烧了?”
沈拂行:“没有。”
沈父重新冷了脸:“和那小艺人分手,行吗?”
沈拂行:“分了。”
沈父这下彻底愣住了。
沈拂行抬头,对上父亲眼里的惊愕和怀疑,神情镇定中难掩失落:“这次的事,他吓坏了,他求我求我放过他。”
沈父看到儿子眼里一闪而逝的泪光。
铁骨铮铮的汉子,从小就流血不流泪,第一次这么脆弱。
心疼的很。
嘴还硬着:“说了不适合你。”
沈拂行攥拳:“爸,陈家的事多谢你,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事,让我最后护他一次,成吗?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