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见连翩,但却忍不住想知道他在哪里。

江揖:“不知道。”

这种废话没有意义,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谢燕归没有再打过去,他知道在江揖这里什么都问不出来,索性先去公司。

好巧不巧正碰到谢清听。

谢清听赶着去和合作方见面,他是总经理,每天不说日理万机其实也差不多,所到之处人人让路。

不让路的谢燕归就格外明显。

顿时就笑了:“燕归,你的眼睛”,脸泛红,是在发烧?

谢燕归冷冷道:“没什么,你去忙吧。”

他克制着厌恶和愤恨,像过去那样云淡风轻的绕过谢清听走开。

谢清听额上青筋突突跳了两下。

虽然谢燕归除了想和连翩别苗头的时候对他稍稍恭顺了些,其他时候都一直这么桀骜不驯,但他总是习惯不了。

只心道自己这忙了半天竟是给他人做嫁衣裳。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现在这个节骨眼儿,尤其谢燕归像才沾完血腥的狼一样,还是不惹为妙。

谢燕归到办公室才发现自己竟双拳紧握,指甲都快将掌心抠出血来了。

他叫来韦幸,没事人一样处理紧急的工作。

就这样忙忙碌碌一直到下班的时候,身体疲累之极,心理上才有了几分喘息之机。

也想明白了。

错就是错,逃避是懦夫的行为,也糟蹋了他哥的一片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