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燕归将连翩给他的资料都收起来。

随身携带。

不透明的纸袋,外人也看不出什么来。

鬼使神差,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江揖来海城找连翩,那个纸袋那真的是什么合作吗?

后来他调查过,谢氏和江氏那段时间没什么合作。

去公司的路上谢燕归给江揖打电话。

江揖接的很快,但没说话。

谢燕归:“江总,你很早以前就知道了,是吗?”

江揖沉默了一瞬:“知道什么?”

谢燕归:“我误会他,他却始终如一的待我,甚至甘愿做我的磨刀石,被我逼迫卸任董事长的职位。”

话说的艰涩,甚至有种拉嗓子的痛意。

江揖冷冷道:“你知道就好。我发现你纠结一些人举动异常,我去提醒他,他让我不要声张,他说他心中有数,说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

末了道:“怎么,现在后悔了?”

谢燕归向来看不顺眼江揖,两人只要见面便几乎针尖对麦芒,但这次他却犹如没刺的面团一样,低声道:“是我的错。”

他这般,江揖倒不好再说什么。

主要他虽然心中不平,但上次和连翩联系,听连翩说起卸任谢氏董事长的事,连翩并没有不开心,反而有种卸下重担的轻松。

既然连翩看的开,没受什么委屈,江揖便也不欲太过计较。

只警告道:“不要再打扰他。”

谢燕归:“我哥他他回安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