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揖:“你早就知道?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及早抽身?

或者直接说明一切。

他知道连翩对权势富贵看的很淡,更何况谢氏虽富但连氏和江氏亦在伯仲之间,没什么好了不得的。

面对在亲近和极度闹翻过之间来回拉扯过的人,彼此倒少了许多距离。

连翩松散一笑:“幼鹰展翅飞翔前先要跌落悬崖,有些事躲不过,我来教他总比别人教他来的安全。”

江揖何等聪明,立即便明白了连翩的意思。

只是

骤然想起当初连翩用那许多人力物力帮助他,后来还为他挡了凶徒,即使差点殒命也半点都不提。

当时的情形和如今何其像。

只可惜他一心只有仇恨,如今的谢燕归约莫一心都是利益,所以才蒙蔽了双眼。

连翩当江揖是至交好友,嘱咐他:“我心中有数,你静观其变就行了。老江,今天的事,谢了。我请客,吃点?”

一句老气横秋的“老江”让江揖俊丽的面容带了笑意,直了下腰身,笑道:“好,今天可要让连小少爷破费了。”

两人叫了一桌子菜。

毕竟曾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对彼此爱吃什么都心中有数,连翩点了江揖爱吃的东西,江揖点了连翩的心头好。

两人相视一笑,竟都觉出了久违的轻松愉快。

饭吃的愉快,还要了餐厅的陈酿,不需多,两三杯正舒服的劲头。

第三杯下肚,连翩还要倒酒。

江揖俯身去拿连翩面前的酒杯:“酒多伤身,这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