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父母对子女,但有不如意的,也时常会被气的三尸神暴跳。

会议之后连翩进入短暂的无事一身轻阶段,也愿意和岁安拉扯些有的没的。

闻言道:“当然会生气,但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变幻莫测,好坏长短都不是自己能控制的,我做好了自己那份,别人的,随缘吧。再说了,他也不容易。”

见岁安一脸受教的样子,连翩不由好笑。

其实他能看得开更多得益于重活一世,比起生命,任何事任何人的分量都要相形见绌。

而谢燕归十八岁遭逢剧变,能够掩人耳目下振作和争夺,已经胜过了太多太多的人。

有时候连翩也会想,如果他是谢燕归

想象不出来。

但要说肯定能比谢燕归做的更好,那就真是大话了。

这天连翩提前下班,去了新的住所。

他在谢家宅子里有很多吃穿用品,但那些都是可替代品,岁安分分钟就置办起来差不多的,所以也没收拾。

在新家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挑了个心仪的电影看。

看电影这个念头起来时自己都有些恍惚,他好像的确很久都没有自己的生活了。

期间白管家来过电话。

连翩没接。

对这位管家他还是挺喜欢的,但对人家解释怎么和谢燕归闹矛盾,怎么不回去了,实在尴尬。

他在谢氏这里,如今名声大抵是坏的很了。

所以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没有打通电话的白管家对谢燕归道:“少爷,连总不接,也许也许是没听到,连总多好的人,你怎么惹他生气了?”

生气到连家都不回,可见是动了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