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骗人都不大有诚意的话。
谢清听忍不住了。
他也着实不是个能忍的性格,在谢风泉处都没忍过。
冷脸道:“燕归,是二叔有什么地方让你不高兴了?老唐跟着你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万一他是骗你的如今说这些话搪塞我,老唐那人精滑似鬼,如果不是有什么大利益,他这样首鼠两端,肯定有情况!”
在集团谢清听是个极有威严的人,上上下下很多人都怕他,更不要说发火的时候。
但谢燕归心头只是一晒。
他这个二叔看似粗犷直爽实则心机深沉,而且最会用情绪来压制别人,眼下发怒不过是一种逼问的手段。
如今情势颠倒,叔侄又并非真的同心,那便没什么抹不开情面的。
尤其随着历练以及和小叔的交流,谢燕归早今非昔比。
目光更长远,看人也更透彻。
已然明白谢清听当初鼎力支持他,那什么为了父亲,不过是个极小的原因,更重要是他和连翩闹翻,想要扶植他和连翩打擂台罢了。
当下便道:“二叔是在质疑我的判断吗?”
四目相对,
谢燕归眸光深不见底,自有一种稳如泰山无坚不摧之感。
谢清听最会审时度势,知道大势已去还要再次等待时机,哪里肯闹翻,只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我们是最亲的人,我总归和你一条心的。”
谢清听没有爆发,谢燕归反倒有些失望。
如果真是将他当做侄子对待,情感上蒙受了这等蒙骗,暴跳如雷是人之常情,除非心中杂念太多,所以才
心中了然,却是软了态度:“二叔的好,我一直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