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之前谢燕归上车就是江揖抱的,毕竟将近一米九身强体健的大小伙,非江揖这样身形差不多的不能干脆利落的搞定。

但再一次看,何夕还是心绪复杂,这俩原本是情敌来着吧。

连翩对江揖道:“谢谢。”

江揖摇摇头,跟在连翩进了医院,他不关心谢燕归怎么样,但很珍惜连翩在眼前的时候。

医生给谢燕归做了相关检查,什么问题都没查出来,再结合连翩说的关于谢燕归失忆和受刺激的事,他告诉连翩,病人就是单纯的受刺激太大晕厥,没有生命危险,具体情况还要等人醒过来再说。

连翩放了心,给洪伯去了电话只说谢燕归头疼来医院检查,没提别的事,洪伯说要来医院,连翩没让。

两个小时后,谢燕归醒过来。

他头很疼,还有点想吐,但比疼和吐更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撕心裂肺的情绪上的痛楚。

谢燕归睁眼的一瞬间,江揖便看了过去。

四目相对。

江揖平静而冷漠。

谢燕归也并没有情敌见面分外眼红的敌视,视线空洞而幽深。

但这只是一瞬。

在连翩看过去时,谢燕归唇角肌肉颤了颤,那是酸意弥漫泪意上涌却强忍住才会有的表现:“哥——”

连翩握住谢燕归的手:“我在。还难受?”

谢燕归摇了摇头:“晕,头疼,想睡觉。”说罢他就又闭上了眼。

很快医生过来,检查过后表示谢燕归没什么问题,介于谢燕归是失忆状态,又问谢燕归有没有想起什么。

谢燕归说没有,什么都不记得。

这天晚上,谢燕归遵医嘱留院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