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谢燕归兴冲冲的去,将来知道了真相,怕不是要呕死,所以连翩就找了个什么投胎的借口不让他去。

谢燕归没有注意到连翩说的是“投胎个好人家”,而不是“再投胎个好人家。”

当然,这细微之处连翩自己也没注意。

想了想,他觉得连翩说的有道理,只道:“那还是让他(她)好好去吧。”

被谢燕归勉强夸过一句的谢清听,生病了。

谢清听生病其实有迹可循。

昨天天气冷,他又挨了饿,火急火燎的在医院和殡仪馆跑,又亲自送胎儿的骨灰去寺庙。

四处奔波,还有本身的心虚恼恨,总之就病了。

这一病就是一周。

连翩派韦幸象征性的去慰问了一下。

经过赵纷然流产的事,韦幸更确信谢清听已经不是他印象中那个粗豪忠心(对谢风泉忠心)的总经理。

也许是财帛动人心,也许是人心易变。

总之韦幸为谢风泉不值,心中也暗暗防备起谢清听。

当然他是个成熟的助理,在探望谢清听时半点异样都没露,看着还跟平时一样。

生病的谢清听暂时没有理由也没有机会去质问赵纷然,问她为什么临时反悔,只心道等病好了,来日方长。

远在千里之外的安市,也有人病了。

病的是连秋皎。

喝酒后吹了风,无意中又听到了不那么让人乐意的传言,先是头疼,然后就是发烧,浑身疼的跟被人毒打了一顿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