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秋皎自觉不是个爱交际的人,但人人都知道他和江揖关系匪浅,而且没准日后还要更进一步。
人际关系避免不了,你来我往的,总会有脾性相投的。
渐渐的他的社交活动就多了起来。
不过顾忌着江揖提醒他的,说还有江冬林的残余势力在外面,他出门安保很严格,一周顶多去会所、宴会之类的两三回。
然后就听交好的二代说,江揖前段时间去了一趟海城。
当下饭局上就有人情不自禁道:“听说连翩也在海城!”
话说出口,忽然意识到连秋皎和连翩乃至江揖之间千丝万缕的说不清,总之怪尴尬的。
连秋皎脸色顿时不好,但也只是片刻。
他无可奈何的叹息道:“海城繁华,翩翩又爱玩闹,去了总不回来,我父亲挂念他,叫了好几次他也没个音信。说起来当初翩翩在国外就玩的疯,那时候要不是奶奶勒令他回国,说不定还要往更远的地方跑。索性连家家大业大,供得起他胡闹。”
富贵家庭的子弟,哪怕不是刻意培养,但耳濡目染之下很多事很容易就能听出话外之音来。
尤其连秋皎过去伪装的严实,完全端庄大方纯良宽厚,现在却屡次在饭局上提起连翩怎么玩闹跋扈。
哪怕他摆出一副做大哥的无奈又宠溺的语气。
但家丑不可外扬,要真为了一个人好,干什么翻来覆去提人家的不是。
渐渐的当初真被连秋皎气质人品吸引过来的人,都不自觉和他拉开了距离,就是看在连家和江揖的份上不得不交往,心里到底也有了计较。
难免想起过去连翩在社交圈活跃的时候,那时候连翩真是热烈的朝霞一样,而且行事很干脆利落。
那是连翩没遇上江揖的时候。
两人有年龄差,还都先后出了国,几乎毫无交集。
那时连翩光芒万丈,连秋皎像个隐形人。
有人故意提起连秋皎的不是来讨好连翩,连翩也只是不大乐意的来一句:“说这些扫兴的干什么,咱们玩咱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