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揖松开了手。
连翩往后撤了撤,再撤了撤,手摸到床沿确定撤无可撤后再不动弹,呼吸都刻意放轻,努力缩减自己的存在感。
以他对江揖的了解,这种程度,虽说是无心的,但得发火的吧。
这不得骂他两句,然后怒极起床去睡沙发。
那他得怎么应对?
优秀的炮灰脸皮要厚,而且确实也是自己冒犯在先,痛快的承认错误然后自己睡沙发得了,说不准还得发个誓,发誓以后不得允许绝不越雷池半步。
打算好心里就有底了。
连翩颤巍巍先开口:“我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江揖没说话。
连翩:“我忘记你也在了,真的”
江揖没说话。
连翩:不会是被他气晕过去了吧。
等一等要再没回应就开灯?
几秒种后,于黑暗中,
江揖的声音听不出一点情绪:“你不困?”
连翩:“”
江揖:“睡觉。”
一如既往的冷淡的江氏风格,但火气好像不搭,到底是看过电影吃过他小黄鱼的情谊,连翩放心了些:“晚安。”
江揖:“”
黑暗中,江揖不轻不重的叹了口气,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口气有多灼热有多躁动,又让自己有多惊悚。
危机解除,连翩很快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