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比如说通知江揖。
总之立即起身。
有人问:“江总,这才刚开场呢。”
江闻风没空理会,车开的很快,路上问了连翩房门的密码,等到的时候连翩已经烧迷糊了。
江家有常去的私人医院,一切安置妥当,江闻风才发现浑身半湿半黏的,好像是淋了雨又好像是出了很多汗,记不清楚了。
这时候理智回笼。
回笼的理智告诉江闻风应当给江揖打个电话,否则搞得好像他目的不纯似的,之前的确没有目的不纯,现在目的就不大纯了。
是该打电话,但怎么也等连翩醒过来,知道到底是谁送他来的医院才对。
同一家医院,同一层楼,
江揖看着窗外风雨交加的夜色,心里隐约有些不安,虽然他离开的时候连翩烧已经退了很多,睡的也很安稳,但到底是病了。
半夜会起床吗?
有没有其他需要,比如想吃点什么喝点什么。
还有,发现他不在会不会生气?
病床上,只是额头擦破点皮再没有其他明显外伤,由于受惊吓过度被留院观察,正在等其他检查结果的连秋皎,望着江揖挺拔冷漠的背影有些心虚。
最近他的珠宝品牌入驻各大商场。
毕竟是个人品牌,和其他大牌比起来到底逊色,连秋皎想做到更好,已经连续加班半个月了。
这次是疲劳驾驶。
其实他也知道没什么问题,但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却无法控制,尤其是因为合作更真切的体会到江揖到底有多么的出色。
那种在会议室挥斥方遒的气度
如果不是连翩,他和江揖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而不是现在,无所事事的连翩凭什么能站在江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