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检查结果出来。
江揖问清楚连秋皎没什么问题,就要离开,连秋皎才出车祸情绪不稳,便压着焦躁道:“你好好休息,以后开车注意,我先走了。”
他径直离开。
房门才打开连秋皎下床追了过来:“江揖!”
正要开门出去和医生聊聊的江闻风顿住:江揖?
江揖看向连秋皎,不安和焦躁下被拦住本能的不悦。
这一眼淡扫过去,冷而沉。
连秋皎心头一跳:“你是在怪我吗?我太害怕了,只想到你,如果知道没什么事,我不会麻烦你”
江揖垂眸复抬起,淡淡道:“你人没事就好,休息吧。”
他再不停留,大步离开。
江闻风在门缝里看着江揖走过,人在医院却将病号扔在家里,他这个一向被誉为高岭之花的弟弟,私下里玩的也挺花么。
被他送来医院的是谁?
老相好?
想到这点江闻风更想和医生聊聊了。
连翩醒过来是后半夜。
病痛去除了八成,之前的难受跟梦似的,如果不看手背上输液留下的针眼的话。
不远处的沙发上,仰靠在沙发上的江闻风睡的很熟。
连翩看着江闻风疲惫的睡相,心绪很是复杂,下床叫醒他:“大哥,你去客卧睡吧,我没事了。”
与此同时,
江揖看着空荡荡的家,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彻彻底底的无措,卧室没人,其他房间也没人,手机没带,甚至鞋子都没有少一双,包括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