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课后,凌老给祝泽清招手,“泽清,你来。”
祝泽清把书合上,向凌老走去,“老师。”
凌老捋了捋胡须,思考良久开口,“泽清,你老实跟我说,你的文章是怎么写的?是不是有人帮你?老师不是怀疑你,是想了解你的真实水平,方便教学。”
祝泽清斟酌后开口,“老师,没有谁帮我,亲自建水车让我体悟深刻,加上看了那些案首写的文章,从中学习到许多,综合之下,把文章写了出来。”
凌老若有所思,难道泽清忽然开窍了?大智若愚,智慧和愚蠢也只是一线之隔。
他想到这里,心里不禁一阵叹息,本想收个笨学生,结果笨学生突然开窍了,变得比所有人都聪明,他怕是没机会“变废为宝”了!
“泽清,你这次的文章写的不错,但是不能骄傲自满,课还是要好好听,我布置的功课也要认真写,咱们争取明年把童生过了。”
“是,老师。”
祝泽清返回座位上,阅览《孝经》,凭借他过目不忘的记忆,看一遍就相当于背了全书,不用别人说,明年他也一定把童生过了。
……
这边,江一宁从书院跑了之后,去了集市,他打算中午给祝泽清送饭,来准备食材。
“老伯,这个豆腐给我来一块。”
“大叔,五花肉给我来一斤。”
“婆婆,你这草鱼给了来一条。”
买了菜后,江一宁去了卖食盒的店铺,“伙计,把那个四层的食盒给我看看。”
他看上的食盒,整体是红棕色,上面有梅花雕刻,表面十分光滑,不大不小,买来给祝泽清送饭正合适。
伙计把食盒取过来,打开给江一宁介绍,“小兄弟好眼光,这食盒的隔层可以取下来,可以放三层,也可以放两层,也可以放一层,清洗也好清洗,买到就是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