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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和林原在一起。”祁淮道。

垂眸就能看到祁淮额角的伤,白应榆睫毛轻颤,在刺骨的寒风里就这样抱着祁淮站了一会,他很轻地说了一句:“其实我没和他在一起。”

祁淮掀了掀眼皮,听没听到就无人可知了。

喝醉了的祁淮完全失去了意识,在雪地里待久了开始感觉到两只脚都麻木,白应榆拍了拍祁淮的肩膀,声音软绵绵的:“祁哥,我有点冷了……”

奈何肩膀上的人早就昏睡过去,什么都听不到了,白应榆连续叫了几声见没有回应,试图把祁淮背起来,两个人差点都栽进雪里。

最后白应榆是连拖带拽将人扶进了酒店大堂,刚才身体还冰凉一片,此刻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怕祁淮醒了闹别扭住在了林原订的房间,加上白应榆也不打算再欠林原什么,便在酒店里给祁淮也开了一间房。

好在前几天刚收到甲方合作的钱,不过白应榆已经穷怕了,有了钱也攒着,毕竟学费和生活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可给祁淮开房时,白应榆倒是一点不心疼。

中途白应榆扶不动祁淮,想要找个酒店的工作人员一起给祁淮抬进房间。

对方本来睡得死死的,白应榆刚一抬手要推开,祁淮闭着眼就开始哽咽,抱着他压根拉不开,白应榆一时间尴尬得红了脸。

“还是我来吧,抱歉。”白应榆讪讪道歉,拖着祁淮几分钟的路走了二十分钟才到了房间。

只是普通的标间,白应榆把祁淮放在床上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他先脱了自己毛茸茸的外套,凑到祁淮面前把那人的鞋子和外套先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