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淮将白应榆抱起来的时候,手臂的肌肉线条流畅,他身上的黑t恤都被绷紧了。
回卧室的路上,祁淮看到客厅餐桌上摆着的饭菜,心里熨帖。
他心里更坚定了要保护好白应榆照片的事,更不能让他知道祁廷韫已经知道了这件事,不然白应榆又会钻牛角尖了。
祁淮的卧室早就和以往自己住的时候不一样了,床头放着小羊玩偶,屋子里被白应榆换了新的地毯,就连窗帘都换下来洗了,一切都焕然一新。
颇有新婚小两口那意思了。
裤子被剥落,两人坦诚相见这么多次了,白应榆仍然有些赧然。
尤其是祁淮大大咧咧的,一点也不温柔地抬起他的腿时,白应榆羞于见人,干脆把自己的脸捂住了。
祁淮涂药膏时,手也不老实,绕着伤口周围欺负。
那里受了伤,又痒又疼,白应榆被祁淮欺负得想逃,却被桎梏着脚腕,完全动弹不得。
“你乖一点就放了你。”祁淮笑着打趣,亲了白应榆的脚踝一口。
“还要、要怎么乖呀?”白应榆有点不情不愿地耍小脾气。
“家里到处都是你的小绵羊,学小羊叫我听听。”祁淮道。
白应榆一怔,听到祁淮这无理又羞耻的要求,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垂眸时看到祁淮嘴角的坏笑。
“咩~”白应榆本就觉得难堪,声音有些颤抖,学起来的更像了。
“给你一顿。草,小羊要不要。”祁淮憋着笑,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