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个……你没、没骑车出去吧?”白应榆又道。
祁淮又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出门前答应白应榆不骑车,眼下只能撒谎了:“没有,我打车回去。”
“好,我等你。”白应榆基本的话也不那么结巴了。
挂断电话后,祁淮开着摩托车一直到家附近的一个停车场停下。 而后走着回到家的。
脚踝处的压力还是有些刺痛,敲响门后,在等待的几秒钟里,祁淮在失去亲情的多年之后,终于也有了幸福感。
他发现,原来等待也是一种幸福。
门被打开,暖黄色的灯照进漆黑的走廊,祁淮就这样站进了光里。
“祁哥。”
白应榆穿着一件印着小绵羊的白t恤,也是祁淮给他买的。
上次从山上回来,祁淮几乎是把白应榆身边所有的生活用品都换上了小绵羊图案的。
白应榆头发刚洗完,蓬松极了,看上去软绵绵的,一看就好欺负。
祁淮眼睛都无法从白应榆身上离开,心里因为刘明芳的芥蒂始终存在,可是对白应榆的喜欢也从未消减。
“疼狠了?”祁淮跻身进门,语气温柔又缱绻,早就没了以往的冷硬凶巴巴。
白应榆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我、我没找到药,祁哥……”
说着便委屈起来了,白应榆哼哼着就要往祁淮怀里扑,祁淮习惯性地伸出手环抱住他的腰身。
“嗯,是我回来晚了,先上药,上了药就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