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芽的好,让人找不到形容词。

根本不像缺衣少食年代该有的奶娃模样。

听说这娃吃的是米汤米糊,一口奶都没吃上,也不知道咋长的。

邬博喜欢听别人夸他家闺女,闻言笑得温和:“细芽乖巧听话,很少哭闹,给啥吃啥,一点不让我们操心,是个心大的娃,我们省心,她自己也不难受。”

他想说的就是心宽体胖,他家丫头,可不就是这般长得白白嫩嫩的?

王山贵还是认同这话的,一路过来,小奶娃一声没哼唧过,确实省心。

“这孩子是个知道心疼人的,你们家福气在后头呢。”

邬博笑:“借您吉言。”

细芽扭着小脖子去看王山贵,她记得这个老爷爷,奶奶要死了的那天他来过。

不过她瞌睡来了,迷迷糊糊的没看清人。

这会伸长了脖子使劲看。

小人眼神太过清亮,动作也大。

车板上两人都发现了她的小动作。

王山贵笑道:“咋了细芽子,爷爷脸上有东西啊?”

“啊啊……”没有。

王山贵就是无聊逗一逗,可没想让一个奶娃娃回应他。

可小东西这模样,还真像在回应啊。

王山贵惊奇了,看了眼邬博,又笑着逗弄细芽:“咋的,真有啊,爷爷早上可洗了脸的。”

“啊啊……”没有。小人严肃又认真的看了一眼才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