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有些臭屁,邬奶奶忍不住在她肉乎乎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邬博也看得心里软乎:“好,到时候我跟大队长说一声就成。”
翌日,小细芽再次被塞进了襁褓里,用床单绑在她爹怀里。
小家伙现在睡眠少了很多,精力特别旺盛,一出门就不消停。
小脑袋左偏右偏,伸长小脖子,对什么都好奇。
邬博和王山贵坐在牛车里,用手替细芽挡住往脸上吹的风。
化冻时候的风,很是冰寒,还干燥伤皮肤。
细芽脸蛋嫩,他舍不得她跟村子里其他孩子一样,一张小脸被吹得皲裂,红扑扑的起黑壳。
不但难看,还疼。
王山贵瞧着小细芽白白嫩嫩的,像个小福娃,十里八乡也找不出个一模一样的,也是啧啧称奇,暗道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当然,他也没说邬家不对,不好,虐待大麦几个。
毕竟没有邬家,大麦几个早死了。
四个女娃在邬家没挨打,没受磋磨,有个容身之所,已经是大福分了。
就是这人心吧,他始终是偏的,自己都控制不住。
邬家对亲生的比对捡来的好,这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
不过王山贵也确实误会邬家了,小细芽能长这么好,纯粹靠自己,跟邬家的偏心没关系。
邬家也从来没偏过心。
邬家对几个孩子,都是一视同仁的,尤其是吃食上,都尽可能照顾到几个孩子。
偶尔细芽的口粮,都会省下来一点,给大麦几个补补身体。
“这孩子长得真不错,”王山贵打从心底里夸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