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老两口从不解释,也不怨恨。

不过,却和村子里的人来往少了。

但有人找麻婆办事,她还是会答应。

她没做过丧良心的缺德事,所以损阴德的说法,她不信,更不认。

反而她做的,都是好事,她要多做好事,给子孙后代积福,让他们下辈子,投个好人家。

“王老哥,是我,邬家老婆子。”

都是邻近大队的,相互之间都认识。

王老汉认出了邬奶奶,也认出了旁边的邬博。

瞧见邬博怀里的小布包,大概就猜出了他们过来的目的。

“哦,进来吧,外边冷。”王老汉不善言辞,表情总是木讷的,大概因为后辈的离世,伤心过度,再也扬不起笑脸了。

邬奶奶道了声谢,被邬博搀扶着进屋子。

屋子里不比外面暖和多少,四面漏风的泥胚茅草房,有炕却没柴火,炕头冰凉刺骨。

老两口年纪大了,做事力不从心了,只能勉强度日。

麻婆躺在炕上,盖着同样冰冷僵硬的破旧棉被。

见到他们进来,强撑着起身。

邬奶奶快走两步,想要搀扶。

麻婆子摆摆手,自己坐了起来。

屋子里光线暗,麻婆耳朵不太好,没听到邬奶奶在外面的自我介绍。

也没看清邬奶奶的脸,出声询问:“哪家老姐姐来了?”

邬奶奶道:“是我,邬家的,麻婆还记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