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了抚胸口,邬奶奶吸了口冷气,缓解好似快要爆炸的心肺。

“没事,走吧,麻婆子家就在村口。”

“好,”邬博尽量托着邬奶奶走。

奈何他本身也是个累赘,瘸着腿走这么远的山路,也有些吃不消,能出的力不多。

但他怀里有闺女,手里有老娘,不敢喊累,更不敢倒下。

小细芽躺在爹怀里,一点不累,暖呼呼的特别舒服。

看够了风景,还睡了一觉。

睡醒后尿急,小人啊啊几声,爹爹不搭理她,小人眼睛一闭,尿了。

走得浑身冒热气的邬博浑然不觉,他的小棉袄,给了他一泡爱的浇灌。

尿完爽快的小东西,还咯咯的乐了两声。

邬博扶着老娘,两人脚步沉重走进村子。

在村头破败的茅草屋门口停下。

屋前有一个低矮的篱笆院墙和院门,母子俩站在院门前喊话:“麻婆在家吗?”

屋子里很快传来声响:“谁啊?”

出来的是个苍老的老头,这人是麻婆子的老伴,王老汉。

王老汉是个木匠,将将一米六的身高,很消瘦。

常年做木工活,手掌异常宽大,长满了老茧。

这家里,就老两口。

前些年,土匪下山,在村子里烧杀抢掠,麻婆一家大大小小十多口人,就他们老两口活了下来。

村子里好些嘴碎的都在说,是麻婆替别人办阴间事,损了阴德,才会让子孙后代遭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