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靳司屿,又?瞟了眼身旁的公主,嘴角斜着勾起:“不怕家里发大水?”
靳司屿把酒杯放在桌上,他面无表情地道:“能发什么大水。”
贺郗礼没说话,只是笑。
没一会儿,其中一个?跳钢管舞的公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贺郗礼,朝他走来,边走,一边将?身上如?薄纱轻透的外衬脱掉,随意丢在包厢地上,姣好的身材暴露在空气里。
贺郗礼眼皮抬了下,波澜不惊地扫她一眼:“不想死就离我?远点。”
那公主长?得美,舞跳得好,豁得出去,身材也辣得很,每回都是挤着点她伺候的富家少爷,老总多的是。
这还是她头一次遇到离他还有两三米远,就让她滚的。
在包厢里的人大多还是原本玩在一起的圈子,看这位爷心情不顺,立刻打圆场。
“诶姑娘,你新来的不知?道,咱贺爷有女?人,心心念念八年,一直为她守身如?玉呢。”
“下次可得记着啊。”
“看不出来吧,看着浪子一个?,其实比谁都纯。”
“说不定贺哥现在还是个?处。”
贺郗礼燥得很,没心情跟他们开玩笑,长?腿一抻,窝在沙发当隐形人。
几?个?人看他这幅模样,连忙闭麦,又?将?公主们遣。
包厢里荡着他们鬼哭狼嚎的歌声?,只有贺郗礼和?靳司屿坐在这儿。
半晌,贺郗礼突然开口:“她回来了。”
靳司屿看他眼,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怎么想。”
贺郗礼垂眸,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扳指,想起晚上她说的话,只要他接受采访,以后再也不会出现他面前。
她连见他都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