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棠,这是你说的,自别后悔。”
“我明棠所言,一言九鼎,从不后悔。”
谢不倾便解开了明棠的发。
她今日睡得急,马尾也不曾散开,只是这般睡了,谢不倾此刻便伸手便抽去了她固定发丝的木簪,任由那一头青丝如瀑般垂下。
她那才哭过,沾了梨花带雨的芙蓉面,便在这一头墨发之中,盈盈不可一捧。
明棠却也不甘示弱。
她含着一股子劲与气,伸手去解谢不倾松松散散挽起的发带。
两人的发一下子交缠在一处,而谢不倾倾身而下,长指插入她的发丝间,牢牢地将她按向自己,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嵌入自己的胸膛。
谢不倾炽热的唇便烙印在她的琼口之上。
辗转反侧,勾动她的软舌与贝齿,好似要将她的气都吞入自己的腹中;
明棠被吮得舌根都发麻,两人的衣裳早已经解开散落得不成模样,滚烫细腻的肌肤贴在一处,如同沾湿的绸缎缠在一起,密不可分。
欲念与理智,前者飞升,后者坠落。
她从未像这样一刻,不再避开唇齿相接时炸响在心中的雷动心跳声,只凭借着那一股子气,迎着谢不倾而上,卷入他的漩涡之中,与他紧紧交缠。
唇角都被吮得破皮,明棠好似发了狠的小兽,手也缠上他的脖颈,几乎将自己整个人都投入他的怀中。
一点点淡淡的血腥气,反而激得人如同见了血的兽,谁也不肯让着谁,好似非要在这一吻之中占个上风。
谢不倾的手,自她柔嫩的肩胛渐渐而下。
处处点火燎原。
明棠被他轻拢慢捻的动作弹拨地颤抖,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蕾,却仍旧要维持着自己摇摇欲坠的理智,竟学着谢不倾的动作,以彼之道还施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