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口干舌燥。
分明才尝过那清华露并不是什么好喝东西,可瞧见它沾在谢不倾的唇上,淌在他的指尖,再缠绵悱恻地亲吻他的脖颈,一路依依不舍地隐入洇湿他的领口,明棠又觉得口渴,想再饮一盏。
“看痴了?”
谢不倾不知何时,已然将明棠半楼在自己怀中。
明棠竟也点点头。
她面上一片绯红,已然是醉了。
谢不倾便复又倒酒,明棠的视线几乎一直粘在他的手上。
故技重施。
但这一回,谢不倾没舔去自己指尖沾着的那些酒水,见明棠的视线几乎一直粘在上头,便将手伸到她的面前。
“尝尝?”
明棠微微皱起了幼瘦的眉。
她默然半晌,才有些迟疑地开口:“能吃?”
她每回醉了酒,说话便有些含混不清,口齿软糯,像是一团粉白的糍粑米糕。
香软可口,沾了手就脱不开的软玉温香。
谢不倾诱哄似的说道:“你也舔舔,不就知道能不能吃了。”
明棠便没犹豫。
她试探性地在谢不倾的指尖微微咬了咬,尝到了清华露的味道,又迟疑地仿佛含吮糖糕似的轻轻吮吸了两口,便抬起了头。
谢不倾深为那温热柔软至极的触感所摄,经不住吸了一口气,眸色瞬间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