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声,我的身体撞到一连串的东西,浑身疼得站不起来,金石玉器,珍馐美酒,此时不过是垃圾一堆。我躺在那一堆垃圾里,酒瓶被我撞碎,花花绿绿的酒撒了我一身,酒香、熏香、花香、果香……各种味道汇集在一起,发出一种让人迷幻的味道。

他两步便跳了过来,一爪子按到我的肩膀上,身上的皮毛比月色还要清亮,他低下头看着我,呲着牙笑了,“嘿,美玉,美食,美酒,美人。不错,不错。”

“要杀就快动手。”我挤出几个字,胸腔疼的都要炸了。

“我们家族有个诅咒,每到月圆的时候,就需要女人的血。”野兽尖利的指甲划开我的领口,边说边顺势下滑,“后来我们发现,不是鲜血慰藉我们,而是恐惧平息了我们身体里的暴虐。”

“你比我还不会讲故事。”我嘲笑他,眼睛里就盯着那两个毛茸茸的耳朵,突然有点想rua,“你这样子太丑了,能不能变回去再杀我,啊,这俩耳朵可以留下。”

我伸手想去摸,却发现根本够不到,那人(还是兽)没料到我会这么说,“你他妈脑子有病吗!”他开口骂,一口咬上我的脖子,却发现根本下不去口,我心中疑惑,却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原因,库洛洛的项圈还在,他没办法从脖子那里杀我。

我突然想感谢库洛洛他八辈祖宗。

因为库洛洛的项圈,那「暴君」并没能掐死我,我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的,就看那人咦了一声,也想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毕竟他现在顶着一颗兽头,我实在是猜不出他脸上有什么表情。

野兽的爪子松开我的脖颈,却没有因此放过我,锋利的指甲轻松的划开我的衣服,一路下沿,最后停在我的胸口不动了。

我哼了一声,就想起前一阵库洛洛摸我胸的事。也不知道这帮人是什么癖好,杀人不好好杀,非得摸女孩子的胸干嘛。

扑通扑通。我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脏在他的爪子下传来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