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吗?
我会死了吗?
我身上现在疼的是七晕八素,人有一个好处,就是什么事情经历的多了,到最后也就习以为常了。最近相当水逆,自从我得知侠客死亡的消息之后,这种濒死的体验经历的实在是太多太多,到这个时候更没心情再去深究这人是不是会杀我。
闲着等死太过无聊,我恍惚了一会,突然想摸他的肉垫,别管是猫科犬科,肉垫的感觉应该都差不多吧?柔软,温暖我在那胡思乱想着,就伸手去抓他的爪子。他以为我是要挣扎,爪子按的更狠了,我疼的几乎要喷出一口老血,扯了扯嘴角,还是放弃了。
不过最后我还是拿手碰了碰他另外一只爪子,皮毛柔顺,扒下来披在身上感觉应该能不错。
“你是想跟老子求饶吗?”他盯着我冷声说,哦,这眯了眯眼睛的表情我是看明白了。
“我就是想摸一摸它软不软。”我如实说,试图捏一下他另外的那只爪子,不过还是被他挥爪弹开了。
行吧,猫不给摸就算了。我扭过头继续在那等死。
“没你这软。”他在原处按了按。
“能不能别在别人要死的时候还调戏姑娘。”我也懒得理他,也不知道是内脏破损了还是骨头断了,就觉得浑身上下怎么这么疼。
“我看你也不介意。”他嘿了一声,语气里满是嘲讽。
“你他妈有病吧。”我骂,“要死的人了再介意还能有本事起来跟你打吗,我要是有念,这时候你牙都得被我掰下来两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