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天不洗澡,那我岂不是臭了。我撇撇嘴,觉得这事有点困难。

算了,这件事我先放一放,我心想。又问了她关于青磁鼠的事,“对了,青磁鼠是一直杵在这吗?你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他在干什么?”

“他一直在这的。我每次进来的时候青磁鼠大人都在暗处站着。”小姑娘如实交代,“……只有一次。”她想了想,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只有一次什么?”我眼睛发亮,一副有八卦不扒是傻瓜的架势,用眼神鼓励她继续说。

“只、只有一次……”小姑娘看了看门外,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没事,你放心说。”我在那给她吃定心丸,“我和文森特那么好(我瞎编的),有什么事我罩着你。”

“可是……”

“你再不说我不吃了啊。”吓唬小姑娘得软硬兼施,我一撇嘴,啪的一下放下了叉子,又回归了恶役女配的架势。

“哎?!您别不吃。”小姑娘急的脸通红,“那、那我和您说了您不要再说出去。青磁鼠大人交代我不能说的。”

“放心吧我不说。”我笑得像个狐狸。

“好吧。”小姑娘犹豫了一阵儿,终于是下定决心开口叙述,“就是昨天的时候,我来您这收拾屋子,途中看到您一下把被子踢到了地上,我离您比较远,青磁鼠大人就准备帮您捡起来,他的手刚碰到被子,就听您骂了一句。”

“我骂人了?”我满脸问号,那个时候我不是昏迷着吗?难不成我是在说梦话?“骂什么了?”我有点心虚的问,心想完了,我这美少女的形象是一去不复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