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楚也拱手道:“我姓文,家中行七。”
汪老二喜道:“原来是文七公子。”
又一一和傅松亭等侍卫报了名讳,问到青岩这里时,青岩略一犹豫,道:“鄙姓沈,单名一个青。”
汪老二闻言挠了挠脖子,心道,原来真不姓谢啊,他还以为弄不好是谢小兄弟的亲戚呢……不过转念一想,若是表亲,不同姓也寻常,便道:“原来是沈兄弟,不知沈兄弟家中可有姓谢的亲戚?”
汪老二此话一出,旁边的傅松亭、德喜德寿、红雀等知道他真实名姓的,不由得都微微惊讶,暗道难道谢掌事家中和这位汪副帮主是故人么?
青岩沉默片刻,道:“是有一房姓谢的亲戚。”
汪老二闻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也不继续追问了,只道:“原来如此,那咱们倒还真是有缘分。”
青岩心里却记挂着闻楚的伤势,一时没有闲心与他叙旧,只怕闻楚的伤若不好好处置包扎,发作起来会溃烂发炎,本想开口催他们赶紧出发去关州码头靠岸请大夫,只是却又想起这大年夜的恐怕医馆也并不开门,便道:“不知贵帮同行的,可有通医术的大夫?”
汪老二一愣,没答话。
闻楚却猜到青岩为什么这么问,暗想,他果然还是关心我的。
心里只觉得软成一片,本因红雀生出的那五分怒气,也倏然散了大半,垂眸看着青岩温声道:“皮外伤罢了,不打紧的。”
青岩难得没有依着闻楚的意思,皱眉道:“皮外伤也有轻重之分,若不好好处置,将来落了病根,疼起来时,殿……公子才知道后悔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