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是摇摇头。

这年代竟然有不会这些玩意儿的人,也真是稀奇。

我带他到牌桌上,闻尔不上桌,我说我来教你好了,他却道玩物丧志,还是不学的好。稀奇,真是稀奇,好歹从今也是个贵公子,怎么反倒像个书呆子。

他只静静地坐在一旁,身姿端正,目不斜视。

那些女孩们果真被他吸引,边打牌边与闻尔搭话,叽叽喳喳问东问西。闻尔礼貌地一一回答。

坐在我上家的女孩向来跟我不对付,处处都想比过我,这回见我得了这么个如意郎君,心生嫉妒,便想着动动手脚,破坏一番。

这点牌桌下的花花肠子我哪里不知道,只是装作看不见,面不改色的码牌,我也想知道闻尔究竟真的单纯如此,还是只是装装样子,

我看见那女孩暧昧的瞧着闻尔,竟脚伸到他腿上,轻轻摩着闻尔的裤管。

谁知闻尔像是触电一般,突然站起身,脸红了一大半,撂下句自重便匆匆跑了。我看见那狐狸精勾引不成尴尬的样子,哈哈大笑,却也在心里认定了这个人。

可我却忘了,他那样纯情的人,又如何能接受我对他的欺骗。

结婚前,闻尔曾认真的找我谈过。

他说自己会尝试了解我,只是彼此之间没有感情基础,这个过程会漫长些,我说我可以等他,无所谓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