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不知道在担心什么,说道:“算了,闻家已经破产,等来日我再给你寻好人家。”

我一着急,指着肚子道:“我有身孕了,嫁不了他等生产时全京城就得看您的笑话。”

我丝毫不以未婚先孕,甚至连孩子的生父是谁都不知道为耻,想想那时候还太年轻,竟然连怀孕这种大事都不放在心上,只觉得无所谓。

爹确实被我威胁到了,说了一句奇怪的话,他说:“也好,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免得被他发现。”

直到现在我也没懂那句话的意思,不过我到底达到了目的,这就够了。老天都帮助我,听说追债的从杭州一直到了北平,闻尔身上的盘缠都抵了债,爹替他还清,前提就是娶我。

闻尔不愿意,他说现在主张恋爱自由,娃娃亲要不得。

我看着那男人的脸,怎么瞧怎么喜欢,闻尔提出先欠着侯家的钱,等他在北平城赚了钱再来还。

侯老爷不同意,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拿出经商忽悠人的那一套,闻尔那时也是年岁小,心智不成熟,被忽悠得晕头转向,就这么答应了。

我急不可耐得要带着我的未婚夫给姐妹们显摆显摆,她们可曾有这样俊俏的郎君?我问闻尔:“会不会打麻将?”

他摇摇头。

“纸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