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给我面前这个哭鼻子的小朋友。”
沈肆月深呼吸,坐上前往考场的公交车。
跟一般考试不同的是,军队文职考点的工作人员都是武警。
军装自带疏离感,冷淡严肃,帅得不像话。
女孩子们小小声议论:
“穿军装的武警小哥哥好帅啊!”
“你记不记得春晚上那个维和警察、有一颗泪痣那个?好像就是武警!”
“我一定要考上!说不定就见到他了呢!”
考试铃声响起,沈肆月叩开笔盖。
人生中最为重要的考试,比如高考,再比如电视台的笔试,都有顾桢来接她。
这次她不用他来接。
她会自己一步一步走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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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国的早上六点,气温已经逼近40度。
中国维和警察防暴队营区,五星红旗迎风飘扬。
任务区局势动荡不安,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枪支,平暴任务频繁如一日三餐。
防暴队队员被要求二十四小时配备枪支,顾桢睡觉的枕头下都压着一把92式手枪。
没有单人宿舍,只有简易搭建的房屋,三五个人住一间。
如果是出去长巡逻,就只能在废弃的学校或者医院席地而睡。
高温算不上什么,可怕的是带着登革热病毒、还能传播疟疾的蚊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