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除夕夜到现在的经历只字不提,只低声说:“都是我的错。”
沈肆月兜头而来的委屈便有了短暂的停滞,她呆了一瞬抽抽搭搭问:“这两个月,你去哪了?”
确定她哭花的小脸被擦得干干净净,顾桢对上那双哭红的眼睛,只说:“野外驻训。”
支队要借此一役清除毒枭k所有境内外勾结势力。
本次军警联合扫毒行动消息全部封锁,不能跟她透露半分。
“是什么任务,这么长、长的时间?”沈肆月仰着哭昏的小脑袋瓜,见他不说话,又瘪着嘴角可怜巴巴自问自答,“是涉密不可以告诉我对吗?”
顾桢轻轻点头。
沈肆月睫毛颤抖沾满湿气,又小心翼翼看着他问:“不是、不是你故意不回对吗?”
顾桢微怔,而后斩钉截铁回答:“不是。”
便见她抿起的嘴角有了很浅很浅的笑,声音里带着哭过的小鼻音、却已经有了雨过天晴的趋势:“那就好。”
他平平安安毫发无伤,也不是故意不回她信息。
自己最最最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那其他的都不重要。
顾桢低垂的眉眼温柔得不像话,让她觉得,不管是她哭鼻子耍小朋友脾气,还是蹬鼻子上脸恃宠而骄,无论怎样,他都会纵容。
第一次时隔快要半年没见面,再见面,还是这样场景。
沈肆月有话想说,她看了一眼顾桢,鼓了鼓腮却说不出口。
于是她又低下小脑袋,挺翘的小鼻尖通红。
顾桢压低视线,对上她的,“还想跟我说什么?”
这可是你问的……
眼泪掉太多,沈肆月眼睛疼,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