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到他这终止吧。
程铮爻轻蔑一声,狠狠拉上窗帘。
第二天,小镇的阳光遥遥普照。
没有压力的人容易睡得晚,起得晚。有压力的人早就想好了办法解决新的麻烦。
唐秒再次顺着梯子爬上程铮爻的阳台,这回没有打开落地窗。
她吭哧吭哧的动作小心翼翼,等人站稳后就地盘腿坐下,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玩具。
一只会叫的卡达鸭。
唐秒睁着一双没睡够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只卡达鸭,两手握住它的腹部,看似无力却又用尽全力的一按——
卡达鸭便撕心裂肺的喔了一声!
它还有余音,韵味悠长。
唐秒原本还很困,此刻被卡达鸭这么一激灵,整个人精神不少,她瞅了眼连一条缝都没透出来的里屋,抿了抿嘴,手上用力继续按。
卡达鸭继续喔喔喔地叫个不停。
不怕死,真是不怕死,早起的两位酒吧服务员看到这一幕,心脏都停了两拍。
与此同时,落地窗被用力推开。
伴随着一脸起床气的人出现,卡达鸭正发出它最后一个颤音。
唐秒抬眸,注意到程铮爻连鞋都没穿,看来被气得不轻。
她无所谓地摸了摸有点痒的面颊。
总之不会把她扔楼下去。
正面无表情想着,对面那人风风火火走过来,一把提起了她后脖颈侧的衣领,跟拎个物件似的往阳台边拖。
唐秒急忙抱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