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穗觉得这话不对劲,可是又找不出反驳的话,好像他说得还有几分道理。
顾从周跟着又说:“你放心,我跟他感情不好,也就这两年才联系,偶尔碰次面,不会影响什么。”
什么影不影响,这还能儿戏?梁穗完全想不透顾从周的脑回路,她自己先无能狂怒了一通,最后也不知道怎么想,闷闷问他:“那一千块钱呢?你给你爸了?”
“没有。”想也知道不会给,顾从周看她眼,“要还你吗?”
梁穗直接给了他个“你有病”的眼神。
她那时候做事压根没有想过后果,她直来直去,脑子也简单,就像她之前打算的,大不了隔几天直接说离婚就行。谁知道梁国平身子出问题,现在身边这个雇来的人将事情搅得越来越复杂。
梁穗心烦意乱捂着额头,想了会儿问:“那你说的老年大学,具体什么时候上课,课程内容有哪些?”
纵然她不乐意,出尔反尔也不是她的性子。
“回头我找我朋友问问,把具体资料,还有上学期的课件内容发你。”顾从周说。
“嗯,走吧,你住哪儿?”
梁穗送顾从周回去,男人报了个地址,梁穗这才发现离她以前的工作室不远。她开车路过,眼神还是忍不住往右边大楼瞥。顾从周看见她精神恍惚,心下一阵叹息。